驾驶座的门打开,柳至秦没穿警服,深色衬衣加休闲裤,头发剪短,挺拔颀长。
花崇弯腰把行李包放进后备厢,警服衬衣在后背绷起来,衬出腰线和脊线的美妙。
柳至秦看着,没搭把手。
这活儿也不需要搭手。
“不上去打声招呼?”花崇直起腰,看向沈寻所在的阳台。
就这几分钟,沈寻居然已经不在那儿了。
“不急这一时半会儿。萧局现在很忙。”柳至秦拉开副驾,“今天是来接你。”
花崇坐进去,给自己扣好安全带,“这倒是。小明还在医院住着,欠咱们的酒一时半会儿也补不上。”
柳至秦说:“你就惦记着小明的酒。”
花崇乐了,“是谁老惦记着小明的酒?”
石膏还没有拆的明恕打了个喷嚏。
乐然一边削水果一边看他。
明恕说:“乐乐,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乐然好奇,“什么赌?”
“柳老师在说我坏话。”明恕想了想,补充道:“柳老师和花队一起说我坏话。”
车发动,驶出市局,开进市局外一条偏僻无人的林荫道。
花崇听明恕说过这条林荫道,没想到柳至秦大路不开,把他带到这小巷里。
车停下之后,安全带被解开的声音响起,柳至秦半倾身子,一手撑在副驾的椅背上,“花队。”
他们之间有更亲密的称呼,但更多时候,柳至秦还是喜欢叫花崇“花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