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不能夺走主动权。
但他愿意将主动权交给柳至秦。
片刻,他终于解开柳至秦衬衣的一颗纽扣,手指探进去,在纹理分明的腹肌上游走。
腹肌在这“突击”下轻轻一绷。
“唔……”
花崇还没来得及窃喜,气息就被掠夺得更凶猛。
柳至秦是带着气的,要在他身上-泻-火。
风吹过,绿叶裁剪着天光,在窗玻璃上来回晃动。
柳至秦终于将花崇放开,一舔唇角,像雄狮刚品尝完一道开胃菜。
花崇耳根和脸颊已经被熏红,眼中浮着几分潮气,胸口起-伏的幅度比不久前大了不少。
刑侦队长的这副模样,也只有柳至秦看得见。
“谁让你解的?”柳至秦声音低沉,酥酥麻麻地挠在花崇耳边,“给我扣上。”
花崇又摸了一会儿,不给扣。
他知道柳至秦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几日前,在西南边境的崇山峻岭里,三枚设置刁钻的炸弹即将爆炸,需要三人分秒不差地同时拆除。
在场的一众刑警特警中,只有他、萧遇安、明恕具备拆弹能力。
他与萧遇安皆是胸有成竹,但拆弹的风险永远存在,只要有一丝闪失,三人就将命丧当场。
柳至秦的担心与愤怒并非无理。
所以柳至秦要“惩罚”他,他心甘情愿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