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热不起来。

    “陆河卿,你给我专心点!”

    一旁看着云裳分心的陆河卿被一提醒,有些窘迫,谁知道他又看着看着出了神。

    手上的工作继续,这个遗体在他们手中就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工作,陆河卿也不晓得是借了什么胆,与云裳隔着一具遗体的距离,抬起头鼓起勇气问:“师姐,你说,今年我还能找到女朋友吗?”

    她戴着口罩,只能看见她露出的那双眼睛,像湖泉微波随风漾开一般有一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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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凉透彻,陆河卿随着身后的一声轻咳,才发现身后还有三个助理实习生。

    云裳半天才开口,奇怪地看了一眼陆河卿问了一句:“你问的问题,好像有点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我也不能掐指一算你的姻缘情况啊。”

    这脑回路不是一般地……

    陆河卿咽了口口水,不自然地又问:“对对对,算吧,老师先前说过,你好像对那什么八卦还是周……有研究来着,也能窥探一下天机的吧?”

    “神神叨叨的,那是用来看风水的。”

    云裳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走出了停尸间摘下了口罩,打算净手收工。

    一看手表,才早晨6:35。

    陆河卿粘得紧,在后头追着问:“我95年2月11日下午两点十分出生,快,看看咱俩八字合不合。”

    云裳一听,显然关注的点和陆河卿所言的目的不相同。

    陆河卿还以为她深思熟虑什么,边走边思考的那两秒他还心都提到嗓子眼一般的紧张。

    “哇……95年,这么年轻。”

    云裳打算到门外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锡山殡仪馆内,有一颗松树。

    针叶一簇簇地像一只只细长温暖的手,像是给往生者引路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