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符夏埋在秦犹清怀里哭鼻子了。
端着水杯进来的小鱼看到了这一幕。
比起几乎对所有人都不客气唯独对夏夏温柔的秦犹清,夏夏在她眼里才是真的打破了以往她的认知。
在小鱼眼里,夏夏虽然在队里是小幺,却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岁年纪最小但却像个大姐姐一样照顾着周围所有的人,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那样的落落大方,温婉知性,却可以对着秦哥任性的发小脾气,虽说有些意外但毕竟秦哥惹人生气的本事确实强悍,夏夏跟他一起久了又被惯着敢跟他闹也是人之常情,她也理解。
但还是不一样的。
之前也不是没有见到过她生病,就算是练舞练到受伤,为了赶进度配合舞台她都能一声不吭坚持下来,过后向众人笑笑表示自己没事,仿佛永远一抹微笑就能解决所有事,也让小鱼以及其他多数人误以为她真的足够强大。
然而此时此刻,她看到的夏夏才真的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该有的样子,她也会躲在人怀里撒娇,也会在真心在乎的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这是其他人都不会见到的,独属于秦犹清的一面。
秦犹清将被子拉好,见小鱼进来便示意她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接着也不怕外人在,一手搂住符夏,一手轻柔的抚着她的额头。
跟哄小孩子似的:“不哭不哭,乖,难受的话我们是不是该喝药啊,早上为什么不喝药呢?这样好的才会快一点对不对?”
怀里的人不哭闹了,但也没什么动静,埋在秦犹清胸口就是不出来。
无声耍赖。
她这一招秦犹清又不是没见过,治起来相当简单:“我之前打听到当地有一家挺著名的糖果店,听说慕名去的人还不少,本来想着等你好了带你过去的,不过看现在这个样子......”
“......”
怀里的人动弹了两下,缓缓抬头,撑着肿眼边流鼻涕边张嘴,算是妥协。
秦犹清计谋得逞,先是抽出张纸巾将她那快要流到嘴里的清水鼻涕擦干净,这才捧起药丸,就着刚刚好的热水给她喂了下去。
顺利完成喂药任务后,秦犹清也该离开了,但奈何腰上的爪子死活不松手,没办法,他只好将外套脱了放到一边,边哄着符夏边和她一起躺进被窝里。
秦犹清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在他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不过这种时候大多数人见不着。
而埋在他怀里的符夏几乎听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