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他那双桃花眼看的心颤,脑袋晕乎乎的:“啊?”

    “你赢了。”

    ……赢了?

    温阮投过去一个茫然的神情,脑内忽然劈下一道惊雷——

    是他被我蠢到了的意思,吗?

    似是料到她的反应,纪言之眼底的笑意更甚,唇角微弯:“你是A班了。”

    节目持续录制到凌晨一点多才结束。

    因为剪辑的时候需要中插访谈,所以练习生们又陆续接受编导采访,之后才零零散散的离开影视基地。

    温阮顺序靠后了点,等录完的时候练习生都快走光了。她披了件牛仔外套,打着哈欠慢吞吞地挪步出来,困意席卷。

    泼墨的夜空贴着几片破碎的星辰,路灯沿着街道延伸,疲倦的昏黄掺杂着树影撒在脚边,像是加了旧时光的滤镜。

    让酒店的朋友找人来接好了。

    她昏昏欲睡的划拉着微信界面,还没打完字,一辆骚包十足的勃艮第红保时捷驶过,擦着路灯停在她面前。

    温阮怔了下,抬眸。

    车窗半降,戴着墨镜的女人勾起红唇,嗓音爽朗妩媚:“嗨美女,约吗?”

    温阮眼睛瞪大了点儿,鼻音含糊:“周悦?”

    一位热衷于败坏家底的大小姐,她众多豪门塑料姐妹花里最不做作的那个。

    也是最有病的那个。

    大小姐愉悦地嗯哼了一声:“上车。”

    温阮绕过车头坐到副驾驶,有些惊喜地问:“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