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我是该亲自去后台为蒙迩鲜花的,并给予她相应的承诺,奖金啊庆功宴什么的……”时蓉雅话锋一转,也不管前面司机的表情,靠到关宁耳后轻声说:“我怕这么做了,家里的小姑娘要跟我闹别扭。”
关宁无语,现在到底是谁在闹别扭。
为了一件外套,就跟她……
想到之前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不禁面红耳赤。
时蓉雅真是比她还要大胆!
车没开出去两公里,时蓉雅的电话便响了,依旧是秦偲,这次时蓉雅按了接通,脸不红心不跳撒谎:“秦偲,是你啊?刚刚手机落在办公室了,这才送到车上,正准备给你回来呢。”
关宁挪了挪屁股,开了点车窗,用手撑在窗沿,望着外面路过的店铺。
数着一家又一家,等路过了五家重庆小面馆,时蓉雅才掐断电话,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关宁身上。
大衣底下的衬衫衣领没有来时整齐,随意系上,最顶上的那刻被忽略掉,隐隐露出里面清晰的锁骨。
呼吸一沉,几个小时前才吮吸过,又起了贪念。
回家刚合上门,时蓉雅又贴了过来,关宁瞪大眼睛推开她。
演出完毕,她们不应该坐下来讨论一下舞剧的细节么,作为打在两边字幕上的创作人员,就不好奇自己女朋友的评价吗?
“站那!”眼看时蓉雅又要贴过来,关宁借着身材的优势,双手按住时蓉雅的肩头,不让她进一步靠近。
时蓉雅委屈地眨眼看她:“阿宁,我想你了。”
“呸!”时蓉雅就是抓住了她的心思,不会狠下心,才在办公室里得手,缓过劲正正经经看完舞剧,又来!
奇奇怪怪的老女人!关宁在心里啐了句,剜了她一眼。
时蓉雅以为关宁还在意有人去办公室找他,解释道:“找我的是阚清安的老婆,秦偲,话剧演员,想跟我谈明年的剧场合作。”
秦偲,之前晚会上有碰到过,怪不得关宁觉得熟悉。
不过,关宁就在意了那么一会会,现在完全顾不上吃飞醋:“别得寸进尺,欠你的,还给你了。不就是今天没按照你的意思穿同色系的衣服吗?至于不分场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