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没减速,几乎是俯冲过去,打开玻璃门,将褚言带着食物一道安置在玻璃屋中,接着为他带上门。
褚言离开裴寂温暖舒适的怀抱,被搁置在草场上那一刻,他身体条件反射般小幅挣扎起来,像是不满草场的冷硬。
那张夏季红樱桃般颜色鲜亮,质感湿润的唇也张张阖阖,像是嘟囔着在埋怨裴寂的照顾不周。
不过很快,在裴寂关上玻璃门的前一刻,褚言已弯曲四肢,放松紧绷的脊背,在草场上寻了个舒适的睡姿,性格柔顺的绵羊般软软的趴在草场上懒洋洋地睡着了。
裴寂望着他放松的姿态,不由出了神。
柔软的发循着地心引力软软的顺着头顶的发旋向下垂落,蓬松,绵软,柔顺。
褚言身上柔软的面料由臀峰向下垂,贴上褚言被裴寂发力过大的一双糙手揉了一层暧昧薄红的腿根,深色格裙与粉白自成对比,强烈的色彩冲击力将眼前美景衬得格外惹眼。
仔细看,那几处暧昧的薄红上还残留几些水渍,在夕阳暖光映照下隐约闪着光泽,断断续续。
那水渍,无疑是裴寂手心的汗。
裴寂侵略性的眼神还如胶水般死死黏在褚言身上不肯移开,像是要将眼神化作一把裁纸刀,剪烂褚言身上的布料。
无论是蕾丝,海绵,或者松松搭在胯上的细带,全部剪断,裁开。
露出他白馒头般软糯,一口咬下后唇齿回甘的雪肤,将所有带着兽欲的生物化为他的俘虏。
直到一道锋利的刀刃划破气流,朝裴寂刺去,裴寂才随着身体基本的条件反射朝后退去,神思随着飘荡在风中的发丝被利器划断,彻底回笼。
两个身影缠斗起来,拳拳到肉,刀刀见血,难舍难分。
直到在某个回合,裴寂左手扼住了持刀男人的脖颈,右手紧攥男人持刀的手。
而男人左手制住了裴寂扼他脖子的胳膊,刀尖抵上裴寂的脖颈,已刺破皮肤,留下一道短浅的血痕。
四目相对,凶恶的目光相接,四只手齐发力,两人额角青筋暴起,眼神狰狞,足见有多用力。
于是刀刃更多埋入一分,男人的脖颈处传出一阵喉骨挤压的闷响。
裴寂颈间血液腥气扩散,火热诱人的血腥味挑动镰的神经,镰的眼白渡上一层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