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粗糙的手掌揉上滚圆的大腿肉,在肌肤表面留下一个个鲜红酸胀的指痕。
那只正肆意施为的手,背部爆起几根粗壮显眼的青筋,可见手主人此刻性欲强盛,极度情动。
被男人压在身下任意施为的人,此刻嘴里正塞着他原先佩戴在胸前的波点领结,原本清纯动人的饰品,如今沾了津液,染了淫色。
润湿的兔耳领结在褚言被迫大张的口中塞了满是,也始终没挡下他被揉掐得阵阵颤抖,喉间发出的急促喘息,低声哀叫。
红霞铺了褚言满脸,他只觉得此刻已被身上的裴寂揉进了骨髓里,无论是身上白软奶油般的皮肉,还是纤细易碎的骨架。
裴寂那双手,粗,糙且滚烫,布了一层硬茧,比起说是手,更像是刑具,将这块奶油曲奇揉碎融化的刑具。
当那双炙热的糙手,终于放松了两团被揉掐得不成样子的肥软骚奶的桎梏。
将要被融化的褚言松了一口气,才要放下提至嗓子眼的心脏,以为这场酷刑已经结束。
手指不容违拒的抵上褚言身上极度私密的两个穴口,裴寂将揽在怀里,左手中指不容违拒的插入花芯,右手大拇指在紧缩的菊穴外打转。
原本躺在身下,乖乖软软不做丝毫反抗的宠物狗,小腹紧缩,后穴溢出一一股淫水,正打颤的白嫩双腿不断踢蹬起来。
单薄的身躯随之晃动,试图驱逐那两根不安分的粗硬手指。
“……别这样好不好……别戳……别戳……”
褚言含着两眼泪,可怜巴巴的望向裴寂,说着,过分纤细的胳膊挥舞着,推拒男人又硬又滚烫的胸膛。
身上的男人听了他小兽般的哀求和呜咽,只挑了挑眉,红棕色的眼眸射出几分愠怒和调侃。
将作恶的双手从两口润湿的骚洞中拔出,湿润的指尖也不嫌,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紧系在领口的领带。
见裴寂许久不在他身上动作,就在褚言以为裴寂大发慈悲,可怜他,准备放过他时。
男人微笑着掰过褚言的一双细嫩的白腕,拿领带将他双手紧束在背后,半分怜惜也不带,将那双凝白的雪腕勒得红肿。
褚言挣扎无果,两滴珍珠般晶莹的泪从褚言眼角划落,他眼看看身上男人不断动作,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一面骂他是条骚狗,一面将三指插入他的菊穴。
那根又长又粗的中指直抵他的前列腺,连戳带磨,手指插肠穴,爽的肉壁阵阵发汗,湿了满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