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弯腰,强健有力的手臂不顾褚言的推拒揉上刚穿好的内裤,指腹和指尖在逼口布料上打着转。
“跟主人说,逼逼痒不痒,缺了主人的鸡巴插是不是已经饿到流口水了?”
裴寂还要继续说,他的难听话还有很多。他决心要好好教训这只蠢笨的小狗。
裴寂刚要开口,褚言却突然大哭起来,他不再遮掩喉间的哽咽,放肆震动的喉腔和原先紧闭的唇。
一面哭,一面打着哭嗝结结巴巴道:“……嗯……呃那你想……嗯你想怎么办……我不能跟……不能随便做那种事……”
“……呃呃嗯……我又不喜欢…不喜欢你…呜嗯…我不想跟你……但是…但是你…你拿瓷片划我脖子…我也不想死啊…呜嗯……我根本就根本就…没有非要你保护我啊……”
褚言伸手抹眼泪,眼泪却宣泄不尽似的,顺着他的面庞不断往下掉,嘴巴止不住的打哭嗝,还要再说,再解释。
哭得嫣红的唇张张合合好一会儿,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原本处在支配地位的裴寂乱了阵脚,僵在原地,拿这只宠物狗没办法。
看褚言流了满脸泪,原本白皙可爱的鼻头,发热通红,鼻孔中两行鼻涕都几次要流进他嘴里,狼狈,好笑,又可怜。
如褚言所言,他确实不知道。
“诶……你……”裴寂叹了口气。收回那只探进白软大腿间,正做下流动作的手。
此刻裴寂也顾不得什么公平交易,合情合理了。只想尽快将眼前这情绪激动,哭得几乎要当场昏厥的泪人安抚。
始终不能,褚言还在结结巴巴的诉说,打颤的牙齿几次要咬到舌头,眼底一片惹人疼惜的红痕,他这副狼狈模样实在称不上梨花带雨,惹人疼惜。
狼狈也显得分外动人,撩动了脸前人的心弦。
直叫裴寂无法,只好挺直了腰,僵直在原地,看着眼前的泪人,安慰也不是,嘲讽也不是。
裴寂踌躇了好一会,正要将手掌抚上褚言的背,为他顺气,却被褚言踉跄着躲开。
这时,原本反锁的门竟被推开,进来的那位青年,青松般挺直着背,朝褚言走去的每一步都迈得稳健有力,脸上那抹礼貌的笑,弧度更是标准到诡异。
青年踱至褚言身前,动作流畅熟练的单膝跪地,拿出胸前一直做装饰用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