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霜下意识缩回手,防备地盯着他:“g什麽?”
贺连朝见她防他甚於防贼,不满道:“我就想看看你的镯子而已。”
秦悠兰凑过来道:“清霜,当初我要看,你都没取下来,你不能偏心!”
贺连朝有些懵:“不取下来怎麽看?”
“所以别看。”顾云间淡淡说着。
他已经受够了这个纨絝子弟,从一开始就缠着小姑娘。
好不容易甩开顾谨灏到了楚国,谁料又贴上来一个。
为什麽都不能矜持一些?
真愁人!
好在小姑娘现在很听他的话,这让他感到很安慰。
他要盯得紧一点,可不能被狂蜂浪蝶给骗了去!
贺连朝怏怏回到位子上,但眼神一直没离开那个镯子。
沈清霜低声道:“云间哥哥,你这个镯子什麽来历,他为什麽一直盯着?”
“因为很值钱。他不是刚花了三万零四百两银子外加一块不低於万金的玉佩买了一株兰芝草吗?可能想骗你低价卖给他补亏空。”
小姑娘将袖子放了下来,将镯子盖上了:“别说低价了,高价也不卖。你送的,我得好好保存。”
“乖了。”顾云间愉快地笑了,将挑好刺的鱼r0U放到她面前,又将她的碗拿过来用。
整个过程极其自然,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跳得有多快。
好在小姑娘并未察觉出他的心虚,甜甜地道了谢埋头吃了起来。
贺连朝幽幽地望着,斜了一眼秦悠玉,她目sE渐深,显然心里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