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企图说服自己,这只是正常成年男人之间的一夜情,而并非奴隶和所属主人之间的性事。
他思来想去,十分确定,对于他和白时鲸来说,表演完了就结束是最好的选择。
转头他给助理拨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要去公司一趟,让他提前把文件准备好,便开车离开了。
晚上九点多,林牧才从公司出来,在去Fme和回家之间选择了后者。
任谁加班三个小时也不会想去干体力活了,于是他给白时鲸发了一条消息:[今晚不用过来],便回家了。
白时鲸是在出门去Fme的地铁上收到这条消息的,他习惯早一点过去,但很意外,牧师不让他过去了。
他紧握着手机,有些失望地站在地铁的角落,垂着眼,犹豫了很久,才回消息:[主人……我明天可以去吗?]
过了很久,牧师给他回了:[当然,给你的道具已经准备好了,我希望你明天能过来试一下。]
白时鲸悄悄松了一口气,问:[除了绳子之外,会有别的项目吗?]
[你不喜欢绳子?]牧师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皱着眉和他交流:[你的腿不舒服,身体不适宜长久的跪立,它会让你少受一些苦。]
但白时鲸不想要这种体谅,既然已经确认了这场表演只是一场体验,他便想要更激烈的疼痛,甚至是摧毁性的虐待。
他小心翼翼地斟酌用词,想要将自己那些不堪言的欲望试探着透露给对面的人,提出自己的请求:[没有不喜欢,您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您不用顾忌我的感受。]
他说:[我很乖的,也很能忍痛。]
不能再明显的暗示了,又是这句承诺,乖吗?
讨好主子的甜言蜜语罢了。
牧师轻嗤了一声,直接了当的问:[你想要痛一些的项目?直接告诉我。]
刚伸出触角的蜗牛又缩了回去,白时鲸回复:[我都听您的安排。]
[我知道了。]牧师挑眉,调出了这个月的表演安排,有了选择,给他回复:[既然如此,周五晚九点,准时到调教室等我。]
白时鲸收到消息后意识到不对劲,但已经没办法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