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爷子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扭着脸哼哼唧唧的:“奸商!”
“你公司不管了?”
“有我爸。”
“其他事儿不问了?”
“不问了。”
从善如流的回答。
男人眼底温柔,嗜着笑:“其他事儿,可以交给别人,她不行。”
他说:“她交给谁我都不放心。”
他说:“就这么一个宝宝,我得守着啊。”
他说:“万一她醒来看不见我,会找的。”
他哪儿能放心啊,她的头发是他吹的,吃的零食是他准备的,洗脸的洗脸巾是他放置的,想使坏也是他纵容的,想做什么都是他默许的。
现在,她每天的身子也都是他擦洗的,交给别人,怎么能放心,万一不小心力度重了些,弄疼她了可怎么办。
关于她的,他都想亲力亲为。
男人眉眼透着一股子溺爱的影子。
是啊,是溺爱。
童老爷子不说话了,说啥啊?
说他太对他外孙女死心塌地了?
说他外孙女贼厉害,让一个手握几方势力的铁血男人甘愿为了她放下兵器?
唉,不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