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芷楚本来都奄奄一息了，双眼半睁着，脸色白得像纸张，可一见到宋未亦，她眼里又焕发了光彩。
“你……你没事吧？”她挣扎着从温半梦怀里起来，“怎么这么多血？”
宋未亦没说话，抿着唇，走了过去，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救护车就停在不远处。
“等一下，”乔芷楚意识到他要带自己去医院的时候，立刻出声，“我还要回孤儿院。”
他冷冷的看着她：“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宋未亦这一刻的漠然，跟他刚才救她的模样，像是两个人。
“孩子们和潘妈，还在房间里面躲着，”她回答，“我要去看看他们……”
“你确定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够见人？”
乔芷楚不解：“我怎么了吗？”
她低头看了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意识到了什么。
宋未亦脚步不停：“管好你自己，乔芷楚。”
乔芷楚却故意把脸凑到他面前：“我这个样子，看着是不是挺吓人的？”
“……丑。”
“丑也是你的人，”她忽然笑得宛若朝阳，“宋未亦，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
“看来，伤还不够严重，还能这么中气十足的说话。”
“痛，很痛很痛，”乔芷楚回答，“可是看到你，我发现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刚才那一刀割下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说道：“因为现在喊疼，会有人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