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未说完,李嬷嬷便厉喝一声:“混账!夫人和我都听到了,你还在狡辩!当我们都是聋子不成!”
李嬷嬷知晓徐菀从小在青云观长大,师父对她来说既是师,更是父。
抚琴对她师父的牌位如此不敬,徐菀如何恼怒责罚都合情合理。
李嬷嬷猜测的不错。
先前那丫鬟说自己和慕怀瑾的不是,她都没有那么恼怒。
但当听到她说师父和祖师爷的牌位是晦气玩意儿,要将它们扔掉时,徐菀怒了。
今日她说什么都要好好管教一番这丫头,否则自己今后在侯府还怎么立规矩!
“李嬷嬷,娘是不是今日才说过,若府中谁再妄议侯爷和本夫人的婚事,就要家法伺候?”徐菀向李嬷嬷问,意味深长。
“是,夫人。”
“敢问家法是什么呢?”
李嬷嬷大声道:“杖刑二十。下人的话,再发配到庄子上,永不得再回府。”
一名成年男子挨二十杖,轻则卧床一月,重则终身瘫痪。
而女子若要挨二十杖,没准会当场毙命!
闻言,将将分来松风苑的丫鬟婆子们的皆骇然一震,原本懈懒的仪态登时紧张起来,惊惶地看向抚琴。
抚琴更是吓得身子一软,跪伏在徐菀脚边嘭嘭磕头:“夫人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徐菀冷冷望着她,片刻后开口,“侯爷和本夫人将将成婚,不宜见血污。便罚你掌嘴二十,再发配到庄子上。李嬷嬷觉得可好?”
李嬷嬷福身,“全听夫人安排。”
“好,陈嬷嬷。”
徐菀一个眼神,陈嬷嬷就行至抚琴跟前,将她从地上拉起,二话不说啪啪啪连打了二十个巴掌,毫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