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白柚被屈长安算计,死于京都凤凰山的那一夜。这两兄弟趁着掌教师兄下山偷偷闯入后山禁地,妄想窃取历代先辈留下的明悟资料。”
“这些年,除他们之外,再无旁人......”
“不对,老七老八死在禁地,活生生饿死的。”
“死人,又怎么将偷到的东西外泄?”
“更何况他们在乎的是天道感悟,谁会去偷无关紧要的通行令牌?”
唐静月自顾自说,语气肯定。
续完茶水,她重新回到沙发上坐着。
这一刻,她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去昆仑山,找季玄清问个清楚。
她最最信任的人,最最敬重的人,却给了她难以接受的最大怀疑。
不想怀疑,然而事实摆在眼前,让她无比痛心。
“大师兄,您不会那样做的是不是?”
她蜷缩在沙发角落,泪水顺着脸颊尽情流淌。
小声抽泣,泪眼朦胧。
禁地,令牌,唐佑年,黄藤酒,季玄清......
这些关键词,关键的人,在她脑子里循环浮现。
慢慢的,她似乎串联起了某些大胆猜测。
二十年前,唐佑年出家为僧。
那个时候,季玄清尚未成为昆仑掌教。
师傅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