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了三个人,给他一万块钱的好处,我就不信他不心动。
情面?值几个钱?
卖老弟子情面能比得上真金白银?
想了想,我又觉得一万块似乎有点多。
杂役弟子嘛,大多穷的叮当响。我一下子掏出一万,李春海八成会对我印象深刻。
别的不怕,怕就怕他利欲熏心,总想从我这捞好处。
这样的话,我反而会被套进去。
三千,三千差不多了,抵上杂役弟子一个月的基本工资。
不多不少,恰到好处。
心中有了决定,我打开单肩包,数出三千块塞进裤兜。
被寸头男卷起的被褥,又被我平整铺开。
十五分钟,院子里响起匆忙的脚步声。
那两个逃兵左右簇拥着李春海走进宿舍,当着我的面颠倒黑白,滔滔不绝。
口才好的呀,不说相声实属浪费。
“行了,事实摆在眼前,用不着你们废话。”
李春海抬手,眼神冰冷的扫视我道:“谁对谁错暂且不论,新弟子对老弟子对手,你坏了杂役院的规矩。”
“念你初犯,三鞭告诫。”
“如若再犯,十鞭。”
说着,他负于身后的右手垂落腰间,一根婴儿胳膊粗的皮鞭出现在我的视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