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今雾抬头,星眸滞了两秒,蠕动粉唇:“没其他人给我擦过药。”
小时候,但凡她身上有点伤,爷爷总会第一时间发现。
后来她长大,医术精进。
有什么伤就自己处理了。
只要死不了,她都不太在乎。
右手上的伤,是之前替爷爷采草药摔伤的。
原本都恢复得差不多。
今天舞台上架子鼓太用力,估计是旧伤复发。
最多两三天就好了,没想过擦药。
“是么?”
听完女孩儿的话,男人眉心动了动,眸底染上细碎的淡笑。
除了爷爷,只有他靠近过。
行。
像爷爷就像爷爷吧。
“好了。”
商时砚脸上的阴郁烟消云散,药瓶收好,放入她背包侧兜。
“谢谢。”
裴今雾活动了下手腕,不知是否心理作用,觉得没那么疼了。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