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也摸不着，什么玩意儿……”
白渊喃喃自语，
接着他的神色一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竟然是主动舔了一下指尖的鲜血，
“白哥，你做什么？”
“血里面有厉鬼的气息，我看能不能主动让厉鬼盯上我。”
他如今有鬼脸可以保命，自然也是无所畏惧……
而就在他品尝入肚的下一秒，
白渊的神色一震，眼中有了一抹错愕，
“白哥，怎么了？”
“……”
白渊的神色古怪，缓缓道：
“我好像……尝到厉鬼了！”
“嗯？啊？”
周寒微微一下，一下就给怔住了，
这是个什么意思？！
他见白渊没有开口回答，自己同样是俯下身来，尝了一口尸体流出的血液，
刹那间，他只觉得仿佛吃到了活物一般，
那鲜血中的活物，没有流向他的肠胃，而是朝着他的头颅而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