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等了一个多时辰,太阳都要下山了。却还没有那三人的消息。云竹和赵玄朗都是心中担忧,赵玄朗更能沉住气一点,还没表现出来。
云竹已经坐不住了。“赵师哥,师姐这么久还没来,我们不如回去看看吧。”
赵玄朗总觉不会出什么事,正大光明的拜访,稷下剑宫这么大的名头,这小小黄河帮帮主敢怎样。
不过云姑娘想去,还是去吧。
日色西沉,夕阳在林子里留下一丝丝残照。温度也逐渐降了下来,已经吹起了凉风。房顶铺上了一层浓厚的阴影。
两人衣服都还没换,赵玄朗靠着围墙听了下里面声音,确信里面无人,两人又翻了进去。两人一路走,遇见有其他人都低头匆匆而过。还好没有人察觉这两个是生脸。
快摸到正厅,守备又森严起来。赵玄朗见这样进去恐怕有危险,瞅着守卫一个分神,没看到这边。赵玄朗拉起云竹跃到回廊顶上。几步一点,就到了大厅的屋顶。
赵玄朗有些心惊不定,若是哪个守卫随便抬头看一眼,或者听到瓦片的声音。两人就都暴露了。云竹倒是坦然,与其说是坦然更像是没心没肺。
赵玄朗打开了一个瓦片,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云竹也凑过来看。
厅里站着四个乞丐,还有贺涛。
而云菱、晚晴、张子墨都被缚住了双手。看得云竹“啊”地叫了出来。赵玄朗发现及时,赶忙堵住她的嘴,没让这音发出去。他向下望去,发现都没什么反应。赵玄朗出了口气。
云竹第一次被异性捂住嘴巴,心中有些异样。
只听许靖长老道:“你们都是名门弟子,为何要偷盗黄河帮的库房?”
云菱道:“许长老好不讲道理,说我们偷东西,我们人一直都在这里,如何去偷?”
那拿酒葫芦的乞丐张海道:“别装了,那库房被翻得一片乱,你们又同时出现,说巧合也太巧了些吧。况且听贺帮主的意思,你们确是要进库房拿些东西。”
张子墨道:“我们想要进去,但是贺帮主不让进,我们只好走了。便是如此。你库房东西丢了干我们什么事。东家结婚,西家送葬。就是东家的姑娘克死了西家的老人?”
云菱汗然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张子墨看起来老老实实,说起话来有些混不吝也不知是不是憨气发作。
贺涛向许靖拱了拱手,“长老,这三位应该与此事没有干系,不如放了吧。名辰掌门,思意居士都不是好相与之辈啊。”贺涛心中纳闷,明明东西没丢,他们为什么这么较真?难道本来东西就只是个幌子?用来引出对宝物有觊觎之心的小贼?可这名门正派,怎会扯上关系。
许靖眉头微皱,过了许久,“三位少侠,想要的东西是什么?”许靖语音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