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兰窃喜,然面上做的很好。
甚是惶恐不安的抹了眼泪,啜泣道:“小姐,这怕是不妥吧。
先不说奴婢资历浅薄,难当重任。便是箕家主那边,奴婢是私自跑出来的,尚未来得及道谢辞别。”
菰勒勒闻言,煞是不屑。
努嘴道:“辞什么别,
以后他就是你家姑爷。你是我的人,去哪里听我的,需要跟他废什么话。”
“什……什么?”
“哎呀,甭管那么多。
反正你以后就留下,听我的就是。”
“那、那水月……”
“她死了。”
说到水月,菰勒勒没有办法做到释然。如同心里边有根刺,不是很疼但时不时会疼一下。
拔不出,放不下。
越想,则越……
眸光倏的幽然,支着下巴围着小丫头左右打量起来,道:“你想取代水月,我说的对不对?”
依兰刷的小脸死白,一个跪地,咚咚咚的磕头。
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求小姐明鉴。”
菰勒勒拎着裙摆,缓缓蹲下,歪头看着她那满脸的泪痕与恐惧,笑道:“别慌,想出头不是什么大事。
你只要好好给我办事,就是取代了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