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阎母对宋江这女婿原本是十分满意的,觉得他有银子、有地位,实属难得的良人,
若是被的时候,李庆去跟阎母提及这时,她肯定不会轻易答应的。
但此时,这阎母早听说了宋江杀人的事,恨不得与他撇清关系,
而且李庆也有大把钱财,是远近闻名的财主,也是个值得托付的,所以阎母想也没有多想,便赶紧答应了下来。
阎母还怕夜长梦多,当天就主动张罗着让李庆用轿子把阎婆惜抬了到他屋内去,反正又不是娶妻,无需太多礼数。
当晚,李庆与阎婆惜自然又是一阵被里翻腾,由于无需再提心吊胆的担心别人忽然闯进来,所以跟以往相比,又是多了几分乐趣。
事后,李庆搂着这小娘子温存了许久,忽然道:“小惜,你说宋江那厮知道咱的事吗?”
李庆自从与阎婆惜好上后,只觉“婆惜”二字有些拗口,所以闺房中便称她做“小惜”。
阎婆惜噘着嘴道:“谁管那浑人知道不知道?我自此全心与你过活,才不愿去想那人片刻。”
她说着便坐直了身子,去床头把一个袋子打开,里面装着的全身碎银,都被她抖了出来,小财迷似的一颗一颗数着,
原来李庆在宋家庄时说阎婆惜的住处被泼皮抄了,根本就是演的,她的钱财一点没少,反而从宋江的住处搜出了不少银子来,
之前阎婆惜已将那些银子数过一遍,现在又兴致勃勃的数着。
将银子数了一遍后,阎婆惜小心收好,对李庆道:
“明天我去买些事物给官人你吃,最近两天你都瘦了。”
李庆对着铜镜照了照,疑惑道:“哪瘦了?我怎么不觉得。”
阎婆惜嘻嘻一笑,
“你自个当然察觉不出来。”
这话虽然简单,但李庆却根本无法反驳,
他又不整天照镜子,而阎婆惜却爱盯着他看,细微的变化自是只有她察觉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