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了耸肩,一摊手:“对不起,我不是基佬!”
说完,我转身就走,留下房罡自己在风中凌乱……
回到家中,我爸的手已经开始出现不适,我开天眼看了一下,发现脓疱长大了不少,而且开始有爆裂开的倾向。
不敢耽搁,我声控暖宝宝加热,然后把他交到我爸手上,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有什么好奇心打开罐子去研究这东西什么原理。
这要是搁我爸原来那脾气,绝对一扭头就把东西给拆开,他的好奇心和八卦精神跟我是一样一样的,我绝对得到了完美遗传。
现在他之所以听话,把好奇心掐死在摇篮里,主要是因为我让他捉摸不透了。出于对神秘现象的敬畏,他现在宁肯不遵医嘱,也要听我的话。
由于我也不知道这天龙瓮到底热敷多久才算完事儿,所以我就陪着我爸在客厅里面看了一会儿动物世界。
我爸抱着天龙瓮开始还说热乎乎的挺得劲儿,手也不那么疼了。可过了大概十五分钟,我爸开始坐立不安了。
我看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扭动身子,脑门儿上也见汗了,不由得好奇问他怎么了。
我爸说有点太烫了,拿不住了。
我赶忙伸手去接,结果刚一碰到天龙瓮,我差点儿给扔出去。
真难为我老爸怎么拿了那么久,这东西也忒烫手了。
刚忙念了句关闭咒语,不到一分钟,天龙瓮就完全冷却下来。
我爸连呼奇怪。
我问他怎么个奇怪法,我爸说:“这坛子里面就跟有东西在爬似的,我都害怕从这密封口钻出来。而且那股热气不是像抱了一罐子开水那种烫手,是好像有什么东西缠在手上的那种烫,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咋这么邪乎呢?”
我一摊手:“其实我也不清楚,但是你懂得,让这么整,咱们就听话就得了。”
我爸点点头,刚要说什么,忽然眉头一皱,手往肚子上一按:“唉哟,我这肚子怎么转轴疼呢?不行不行了,我得去厕所!”
“赶紧的吧,走你!”我用手一指厕所。
我爸飞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