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她把傅司珩的伤口处理好,她才低声说了句。

    “没什么可怕,不管发生什么,只要我们是并肩一起走的,那我就什么都不怕。”

    傅司珩喉结滚动,心里复杂难言。

    他低头抵住了江南的额头,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

    声音中带着笑意,“终于明白了,谢谢夫人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