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有容望着远方。
“少给我打哑谜。”
封林用手抓住叶有容的脑袋，“快说。”
“我说他是，是因为他确实有旧神的能力，说他不是，是因为他属于混血的变异。”
叶有容摇摇头，“我和他是不同的存在。”
“你越说我越糊涂。”
封林晃了几下叶有容的脑袋。
“封林，你觉得你和你的先祖，是一类人吗？”
叶有容突然问道。
“我和我先祖？当然是一类人！”
封林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有点天真，我说的先祖，是你父母的父母，父母的父母的父母，一直往上推。”
叶有容停下，抬头望着封林，“生命不是凭空来的。”
封林眼眸微眯，心中思索，并没有马上回答。
“我去过你们那边，也看过你们那边的书籍，上面写着人类诞生于二十多万年前。”
叶有容笑着说道，“人不可能凭空出现，那我问你，三十万年前，你的先祖长什么样？”
“这……”
封林有些懵逼，但还是说过，“根据进化论，是智人？猿猴？”
“那你们长得一样吗？”叶有容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