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治琛翘了翘唇角,小丫鬟喜欢他费心准备的礼物,他很高兴。
“喜欢就戴着,本王想看。”他把玩着她软嫩的耳垂,怕她又不听话,还加重了语气:“你敢不戴,本王就亲自给你戴。”
云裳无奈极了,只能答应。
——
颐思殿,承玄帝在批改奏章。
虽然每日都有看不完的奏折,还有处理不完的宫务,但他甘之如饴。
这是最顶峰的权利,是他的。
张福瑞抄着手走到他身边,低声禀报:“底下的人亲眼看见那丫鬟去了慕王的寝室,出来的时候,头上戴着今日慕王赢的发簪,只是……并没有留夜。”
承玄帝停了笔,有些意外:“没留夜?”
张福瑞见他这样子,哪里不知道他是还想着那个丫鬟呢。
越发躬下身,道:“是,不过人出来时,是重新梳妆打扮过的,衣服都换了一套。”
承玄帝眯起眼,想起慕治琛说的偷着吃更有趣味,冷笑了一声。
“朕知道了,下去吧。”
翌日一大早,江雪觅和侯夫人约定好一起去俪嫔的弦月宫。
俪嫔虽是江雪觅的姨母,却十分年轻,比江雪觅大不了几岁,毕竟是侯夫人最小的一个妹妹。
将其余人全都挥退,只留下江雪觅和侯夫人,三个女人私下说话。
“真是糊涂!”
听江雪觅坦白了代替圆房的事,俪嫔先是震惊,随后怒喝。
侯夫人坐在她下首的位置,见她发怒,立马带着女儿跪到地上:“娘娘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