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京师冷意袭来,玄武城门口那句尸身早剩骨头,不知被狗叼去了哪里。
李木本想掀起的舆潮,谢无禅想趁机钻些空子的机会通通都因为扎浮的死毁于一旦。
大概他们也没想到,贺今舟会杀自己母族的人以此来减轻麻烦撇清关系。
青时在中堂的住处变了,那夜之后京樵边差人来给青时换地方。
换成了简瑶宅院西面的屋子,独门独户。
这样一来,可引起中堂的一片声浪。
那夜窸窸窣窣的动静临近阁间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她一换寝居,贺今舟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愈发黏腻着她。
两人好似越来越契合,有时是他来中堂,先是扯开衣襟盘扣,再拍拍床榻。
有时是唤青时入云池南棠居,指指旁挂衣衫的木架,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话语间也越来越风流,全然不是那两年相对无言隐有力对抗的状态。
只是她学了服软,而他甚么都没变,又好似甚么都变了。
夜半时分,南棠居内刚刚结束一场热烈。
“挡什么?”贺今舟沉声道,一只手抓住她乱动的手,一只手为她上药。
青时那双细白腿儿似泥鳅搬乱扭,忙道“侯爷,我自个儿来。”
“啧,别乱动。”他眉微微皱着,手灵巧的摸到什么,将那药膏抹上。
冰凉的触感,青时轻哼一声,放弃挣扎。
“有甚么羞的。”他闷闷笑着,将药膏抹好后,搂过青时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