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拿去做亲子鉴定。”希桐说道,“既然我说了你不信,你就自行去尝试吧。”

    陆景明没想到剧情是这个走向,他嘴微张,傻站在原地。

    大哭大闹呢,在地上打滚呢?嘶吼和阴暗地爬行呢?陆景明回忆起昨天晚上看的私生子和婚生子的大战,不由得困惑了。

    “你不会?”希桐浅浅叹了口气,“这样,你去鉴定中心提交鉴定申请…”

    “我会!”陆景明连忙打断他,他看希桐不是发疯,很可能是脑子不正常。他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我去找点吃的。”

    陆景明去了厨房,只发现一盘子没剩几个的小笼包和一盘子见底的面包。

    旁边正有个人站着,他慌忙地把一片疑似面包的东西塞进了自己嘴里,跟陆景明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地跑了。

    陆景明用微波炉热了牛奶和冷掉的面包,勉强填饱了肚子,回到客厅时看到希桐还在写着什么。

    他好奇地凑过去,发现那是一沓又一沓的机械图纸,希桐画图时完全不借用工具,随意一画就是横平竖直的一条直线,再一画就是一条弧线圆润的曲线。

    “这是什么?”话出口,陆景明就觉得自己认了输,他鼓了鼓嘴巴,迈开腿想要离开。

    “制备淬体液的机器。”希桐答,他给一沓图纸编好号,抬眸看向陆景明,“昨天没来得及问你,你叫我干什么?”

    陆景明压根没听懂,听到后面顿时觉得心虚,他拉开一把椅子坐下,摆摆手,“嗨,不是什么大事,我回了我哥们,我本来也不想去,不去了。”

    “答应朋友的事就要做。”希桐认真地答,“说来我听听。”

    “那个谁,你也不认得。”陆景明只觉得燥得慌,他连比划带停顿地说,“陈天赐他爸弄了一个私生子,那个私生子在夜色KTV里打零工,他们就说要…”

    “哦。”希桐收回了视线,“你想让我也被他们嘲笑?”

    “我可没有!”何止是被嘲笑啊,陆景明心说,优等生的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了。他连忙举着手表示自己的清白,“是陈天赐非要我叫你,我可是有底线的!”

    “有点底线,但不多。”希桐说,“还算有点脑子。”

    陆景明闷着头认了,谁叫他确实不占理呢,“谁没脑子了?你能不能别这么训我?”

    “快了。”希桐意味深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