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在他的尸体胳膊上,写的是“低花树映小。”
第二次是在剧场,希桐目睹了他切割自己皮肤的过程,“低花树映小妆。”
第三次在那个孩子的日记本扉页上,“写的是“低花树映。”
这是第四次。
希桐看向地上的字,“低花。”
“出问题了啊。”希桐用手指轻轻敲打着自己的下颚,“这字数代表着什么,是什么呢?”
每次都留在这些希桐会去看,而其他人很难发现的地方。
就好像在提防谁一样。
“吃饱了…吗?”希桐看向顾与归,他的这句话还没问完,希桐却顿时明白了什么,“——我们快走。”
既然鲛人在这里,那其他的东西应该也不会远了。
他们沿着通道大步跑了起来,临近的洞壁上有一个又一个深深的岔路,岔路口都用青铜的大门死死封锁着。
青铜门上面用黄纸贴着,用朱砂写着一道又一道的封印。
希桐趴在其中一个青铜门上侧耳倾听,能听到一些不祥的低吼。
其中一个洞口大敞四开,这个洞口没有青铜门,只象征性地挂着一把桃木剑。
趁着希桐和顾与归去探查其他洞口,鲛人慢吞吞地赶了上来。
它肚皮底下的鳞片还没有变成日后的厚实模样,因为跑得太快被磨的血肉模糊,它一边哭一边挡在了这个特别的洞口面前。
希桐都快不忍心动手了,他给顾与归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去把鲛人拖走。
顾与归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在希桐坚定的眼神里,他跳了过去,一把把鲛人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