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有想到，焦文会突然这么问。
“会长大人，这还问说吗？当然是柳如烟更胜一筹。”
伏安抢先接过话去。
“伏安，你也说得太保守了吧？何止是更胜一筹，明明是更胜不知多少筹。那个叫做龙武的小子怎能够跟会长大人的弟子相提并论。”
邬堡更是添油加醋地道。
他们两人的话，被焦文自动忽略了。
焦文依旧看着空闻道“空闻，说出你心中的想法即可，不要有其他顾虑。”
众人都是看着空闻，是个人都觉得空闻一定会说柳如烟更厉害，毕竟这可是拍马屁千载难逢的机会，谁不喜欢听好话？
但稍稍有所犹豫后的空闻却直接了当地道“会长大人，柳如烟确实天资卓越，但在龙武大师面前，确实要略微逊色一些。”
这番话语让周围其余人都是怔住了。
这空闻……也太不会说话了吧？
伏安和邬堡甚至都是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然而。
焦文却莫名地点了点头，然后说出了一句让邬堡和伏安等人大跌眼镜的话来，只听见焦文道“我也这么认为。”
轰轰轰。
众人只觉得天雷滚滚。
会长大人今日这时怎么呢？
他也这么觉得？
那个小子……要比柳如烟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