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绝对主宰的姿势,她的眼神不容置疑地逼问他。
盛雁鸣不知道是为她的气势折服,还是发晕的大脑已经彻底放弃了对自己的约束。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干脆地回答:“我不想。”
温芫眯起眼。
这倒是合情合理的回答。盛雁鸣自视甚高,不能容忍用下药的方式把自己交出去。
她好笑地看着他:“不想下药,那后面又是在干嘛?”
温芫本来是跪坐在沙发上,这会儿也有点累,于是缓缓卸了力,坐在了盛雁鸣身上。
腰腹上逐渐落下另一个人的柔软温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盛雁鸣甚至能感觉到细腻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料与他的摩擦。
他感觉自己快疯了。
盛雁鸣喉结滚动,脸都烧红了。他的一双黑眼睛里百味杂陈,与无措、挣扎、不甘交织在一起的,还有眼底隐晦的欲望。
温芫慢条斯理地分析:“是盛敏逼你跟我发生点什么?”
她从盛雁临眼中得出答案,哂笑:“真是天真。”
就算真的算计成功,但盛敏以为怀了孩子就能让她就范?
哪怕是出于对生命的珍视,加上她温芫有的是钱,真的把孩子生下了,那也是她自己一个人的孩子,跟他盛家又有个屁的关系。
盛雁临的脸更红了,这次是被揭开一切的羞耻。
他实际上只有一次经验,自己还毫无印象——那晚他参加一个商务活动,喝得烂醉被杨书雅送到酒店,早上醒来就发现二人浑身赤-裸地躺在一起。
盛雁鸣当场就崩溃了,两个人那时候虽然已经交往,但他一直想着新婚夜时才把自己的贞操交出去。
可杨书雅巧言令色,说着自己也喝醉了,情难自已之类的屁话,还指天画地地发誓会对他负责。
盛雁鸣毕竟没什么感情经历,生了几天闷气后,到底被杨书雅的甜言蜜语哄好了。不过相对的,他之后一直态度坚定地拒绝婚前性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