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说话,只拿一双冷沉沉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楚成瑜觉得後背有些汗,他都这麽说了,父皇难道不信?他大声道:“父皇,不知是何人儿臣要害儿臣!父皇要为儿臣做主啊!父皇若是不信,可派人去儿臣府中搜寻,若是查出这上面任何一人,儿臣任凭处置,绝无二话!”
皇上冷冷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出来吧!”
在东侧靠近桌案的门後,缓缓走出一个人。
楚成瑜眼瞳略略紧缩,宁山公,竟然是宁山公那个老匹夫,他竟然等在父皇这里准备与自己对质?
不过那老匹夫在又怎麽样?
只要他咬Si不认,那老匹夫也不能把他怎麽样。不过是一个空口无凭,一个拒不承认,父皇绝不可能因着臣子的一个无凭无据的参奏就惩罚儿子!
宁山公的脸sE很难看,看着楚成瑜的目光好像要喷出火来。
宁山公的身後,还有四个人。
这四人,正是参奏上,丢失了儿子的其他勳贵或官员。
这些人中,有老泪纵横的参智伯,有面sE凄苦的顺义伯,有四品官员。
他们都那麽看着楚成瑜,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楚成瑜看着这一个一个走出来的人,心中的怒火更甚,好啊,这些个人,竟然还联合在一起在父皇面前参他,等他出了这个殿,定要大皇兄给这些人一个狠狠的教训。
无端参奏皇子,谁给他们的胆子?
皇上声音沉沉,不怒而威:“楚成瑜,你现在还有什麽话好说?”
连名带姓的一声问,让楚成瑜心里又跳了跳,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在这麽多人面前,父皇当然要对他态度差点。
他立刻挤出两泡眼泪,一个头重重磕下去:“父皇,儿臣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为什麽他们全都针对儿臣,但儿臣行得端,坐得正,没有做过的事,儿臣也不能认!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他痛哭流涕,一副被人冤枉之後百口莫辩,悲愤难抑的样子。
宁山公怒声道:“安王殿下,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否认,这件事就可以当没发生?我儿才十二岁,你怎麽能对他下此毒手?你,你身为皇子,竟然……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