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知道,这位爷最讨厌读书人了。
平南认怂,张大爷也不好多追究什么。
执着酒杯的手一抬,剩余的烈酒全然滑入了咽喉。
是颗好苗子,培养个俩年,定能有所作为。
可惜是个吃墨水的。
...
徐集有分寸,专攻弱处软肋,下手极重,却不至于致残。
一对四,他们一个拳头都没落徐集身上,知道彼此差距要逃走时,还不忘骂骂咧咧的放了一番狠话——
事完了,徐集看了一眼蹲一旁的大高个,有些晦暗。
长这么高有什么用。
死后占棺材板,火化多一把灰。
只是一眼,徐集转身,回了她的酒台区,继续跟嫦娥姐姐探讨小白兔到底有多软的哲学问题。
场面顿时恢复正常,就像是刚才那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萧尤满是窘迫,身边依旧聚集的视线让他不敢多留,也不找什么张叔了,快步走出了酒吧。
门口。
萧尤走远了些,这才拿出手机想给张叔打电话,却被提示音通知余额不足——
凌晨俩点。
酒吧营业到凌晨五点,但徐集是吃钟点饭的打工人,平南出于人道主义,也不敢叫祖国的花朵熬夜。
她走到拐角的街对面,正准备扫一辆共享单车,却发现墙角站着一道笔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