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黎发现的并不算早,毕竟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玩弄得十分敏感淫荡,就算他再怎么恐惧厌恶温时玉,也无法拒绝性爱时的极致快感。
但温时玉又不想让苏黎这么害怕自己,所以他愿意听苏黎话,愿意当苏黎的狗,甚至期待苏黎能驯服自己,可前提是他的小梨不可以有逃离的念头。
苏黎眨了下眼,这样的沉默几乎让人窒息,他眼前阵阵发晕,重新躺回床上。
温时玉的呼吸声缓缓逼近,他贴着苏黎的耳畔舔舐,呼吸颤栗不断低喃倾诉着对他的爱意。
苏黎扭过头躲避他的亲吻,他就这么被温时玉从背后抱住,原本该是温馨的拥抱姿势,却让苏黎一阵心惊胆战。后颈处一片湿漉漉的热意,苏黎抽噎了一声,终于忍受不了这种野兽舔弄猎物一样的感受,他身体哆嗦着,突然哑着嗓子对温时玉说:“放、放开我。”
温时玉动作稍顿。
苏黎嗓子里仍然带着惧意,胸口起伏几下,闭了闭眼,用从没有过的坚定语气说:“…不许舔我。”
温时玉搂住他的力度放松了一些,苏黎翻了个身,动作很轻,脖子和手腕上连接的链条窸窣声响不断。苏黎咬着唇珠,看了眼温时玉戴着的项圈又移开视线,整张脸都是苍白的。
他有些瑟缩畏惧,强压下不适感,声音又轻又慢,开口说:“狗不是应该听主人的话吗?”
温时玉那双深色的瞳仁一瞬不瞬盯着他,里面闪烁着让人看不懂的兴奋幽光,苏黎被他看得手心早就出了一片湿腻的冷汗,他身体止不住面对温时玉时恐惧的细颤,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
谁知道这个疯子在想什么。
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几秒,苏黎脊背僵硬,做好了温时玉随时发怒的准备。
温时玉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他直勾勾看了苏黎半响,然后将人完全放开。
“小梨,我会听话。”
苏黎表情微怔,绷紧的脊背有瞬间的放松,他从温时玉身上移开视线,垂下的眼睫煽动,默不作声地又翻身回去,背对着温时玉,声音闷闷地说:“离我远点…不许碰我,也不许看我。”
背后传来链条沙沙的响动,苏黎一动不动侧躺着,身体蜷缩,心脏跳得极快,判断着温时玉的行为。过了一会儿,那股阴冷摄人的注视终于消失在背后,大脑中那根紧绷的弦一下断裂,疲倦感后知后觉翻涌而上。
睡醒的时候周围一片昏暗,灯关着,厚重的窗帘将所有光线严丝密封挡在外面,自从被温时玉关着,苏黎就失去了时间观念。
手臂被压得麻木,他动了动,熟悉的禁锢感仍然留在手腕上,链条突然被扯了扯,灯光蓦地亮起。温时玉正跪在床边,看见他醒了,漆郁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灼热迷恋地盯着苏黎,“宝宝,我照做了。”
离得很远,没有碰你,没有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