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们使用鲜花沐浴,让我有些本能上的反抗,总觉得我将不是我一样,即使那鲜嫩又芬芳的气息确实好闻。
而她果然对我有所图。
“早就听闻元师家里养了个傻儿子,除了人生的高高大大,从来不和客人有首尾。我这算捡到宝了么?”
那如有炙热的目光让我犹豫,而初秋的短打几下就能脱完。
她围着我转过几圈,那目光如有实质。
芳姐不仅要看着我褪去衣物,还上手摸上我的胸膛。这和隔着几层布料的触感完全不同,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我虽然不想那么快妥协,只能抗拒那指尖与我皮肤的接触,但那没什么用。
“别、别这样。”
这具身体生得高大,一直只能算得上沉默老实。口舌别说灵敏,只是平常开口都让我觉得有些许凝涩,就连拒绝也不能顺利说出口,只能笨拙的推拒。
也许是见我实在不愿意,她收回了手,催促着,“快点。”
几息之后,我赤身裸体的踏入那堪称奢华的澡桶之内,上面飘着的一点残花随着水流落了出去。
见我进去,芳姐又说道:“颜色这般浅,我信你还是个雏了。”
她却越靠越近,像柔软的丝绸借着一点风势要将我缠紧。
至少那单薄的绸裙摆勾在了我身上,玲珑有致的肉体若隐若现。
我无言以对。
“好好洗涮干净,尤其是那里...架子上的帕子你只准用灰色的。”
见我不再应答,她又吩咐了一句便随即离开了。那也绝非不想逼我的太狠,只是尚有未完之事。
在开始之前,要与元师商议画册的动态构成,入画器具有哪些。而我只是打杂的,元师一点也不让我插手这方面的事宜。
记忆中出现过许多次尚未商议好,便催着师父开工的场面,而最终收到的成品总是被吹毛求疵,成为后继砍价的由头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