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生双手抱在胸前:“不,他只是饿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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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峰晕倒后,于夫人把家庭医生叫来给他挂了点滴。

    见他能够休病假,应柔心里羡慕。

    因为想着陈建军刚才的情绪崩溃,她现在又不需要做饭,便很贴心地跟着去了院子帮忙锄草。

    “陈叔,我负责这一片。”她指着院子右侧的花丛说道。

    陈建军感激地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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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太阳毒辣得很,慢慢从东边走到了南边,烤得两人汗流浃背。

    应柔锤了锤酸痛的腰,想着陈建军的情绪应该平复不少了,打算开口问问他遇见了什么事。

    “陈叔……”她刚出声,西边就传来了陈建军的哭嚎。

    听到动静后,应柔将锄头撂在地上飞奔了过去,使劲儿去拉跪在地上,还不停用手刨土的陈建军。

    “陈叔!你干嘛呢!别这样!”她大声地斥责。

    她使出了吃奶的劲来,却没有使重量级的陈建军移动半点儿。

    “嗖啦!”

    身旁灌木丛里长出一片藤蔓,像活了一样飞快地生长,迅速攀上两人的脚腕,往他们的身上爬。

    “滚开!”应柔用力撕扯着这些烦人的东西,可她的速度终究是敌不过它们的。

    身上爬满了绿茎和叶子,应柔此刻俨然一个“树人”了。

    一根藤绕到了陈建军的脖颈上,顶端向四周发散,变成了手爪的形状,向他的脑壳比划。而他魔怔了,依旧努力地刨土,对身后的危险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