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让我难办了?皇后素来贤惠,对待宫中嫔妃向来都是和和气气……你若不相信,到时候你们两个相见必能知晓她是个和气的人。”
宝琳听完这句话,立即把心提了起来,“还想让我们俩见面?”
“我也实话跟你说,我与皇后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少年夫妻加上这十几年相伴,他对我的心思甚是了解。只知道我目前心系于你,却不知道你到底是何人……前些日子她问我你到底是怎么不能入宫?她以为你先前曾经许过人家,还说若是犯难她可以帮忙想办法。”
宝琳听完,只觉得十分荒谬。
“皇后娘娘也太贤惠了吧,贤惠的都有点过头了。”
“谁不是如此,也只有你醋性太大。我知道你读书太多,有的时候读书太多,想的多,所以才有如此不幸。那些野史传闻,把皇家形容的冷冰冰的,其实并非如此,你不经历一番怎么能知道是非曲直呢?”
宝琳心头冷笑,就觉得做皇帝是不愧做皇帝的,能把黑的说的白的,还能蛊惑自己亲自经历一番,难道我经历完了之后还能退出来不成?
“若是如此,刘邦的戚夫人是什么下场?”
“吕氏千百年才出一个,怎么能跟皇后相比。”
“看不出来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挺好的,既然如此,你还那么多花花肠子干嘛?”
说到这里宝琳也觉得没说下去的必要了,“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我以后别再见面了行吗?”
气氛就有些冰冷,宝琳把墨锭擦了擦收起来,站起来就想离开。
皇帝伸手一拉,宝琳身形不稳又跌倒了回去,碰到了砚台上面的墨汁全撒在了自己身上。
“朕富有四海是天下之主,你为朕的子民……可想过得罪朕之后的下场?”
这种人最没品了,道理讲不通,就开始以身份压人。
宝琳眯着眼睛看了看对方,随手抄起砚台就要往自己头上拍。
皇帝眼疾手快的拦着,“你这是干什么?”
“你苦苦相逼,我也只能不做你的子民了,到下面去找阎罗王,说不定他能收留我。”
“朕也不过随口一说罢了”,皇帝一把夺下砚台,“今晚上咱们一块回城,朕得盯着你路上别寻短见,要不然你出了事,知情的还以为是你被朕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