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她不听，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狠狠咬在他的右胸，几番吮吸和苦犁后，留下一圈瘀血的牙印。
“骗人！坏妈妈！把你的屁眼给我操我就原谅你。”
“宝宝别这样，妈妈知道错了，今天加班实在太累了，宝宝饶了妈妈这次好不好？”
陈燕楚胸口吃痛。他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后脑勺，不方便去抚被咬的地方。郁森又开始为难他了。他从来都没有招架的余地，两句话就能把他逼得丢盔弃甲，跪地求饶。
“那你给我舔穴。”
“好……”
反正她最后多半都是让他做这种事，如果他不满足她要求的话，估计又要闹一晚上了。
郁森从浴缸里站起来，一只腿抬起来放在浴缸沿上，下体凑到他嘴边。陈燕楚乖顺地把嘴覆了上去，伸出舌头大口舔着。
“干嘛舔这么慢，你不乐意啊？不乐意你还舔什么？”
“唔唔……嘶溜……我没有……嘶溜……宝宝这里很好吃，我很喜欢吃。”
她伸手拉住了陈燕楚湿漉漉的长发。陈燕楚摇头皱眉，示意他不是那个意思。他每次都会越辩越黑，一点也说不过，但每次都会极力辩白，一般这也是郁森生气的开始。
说话喷出的高温热气正对着阴蒂，神经群把这团雾状的舒适传递进脑中。痒，挠痒，痒，反馈出简单的欲望，她现在只想按大脑颁布的法令行事。她为了止痒，往里摁他的头，自顾自地摩擦起来，不管口舌鼻在哪，往海绵组织上蹭。陈燕楚喘不过气呜呜地叫，摇头挣扎被视为示好。她蹭得越发急躁起来，很快达到那个无感知的地段，触电般颤抖，然而她还打开了另一扇门。
“张嘴。”
陈燕楚听话张大嘴，淡黄的液体混着透明的黏液射到口腔里，那像是量身打造的容器。滚烫的液体又快又急，他吞不赢，呛了两下，有部分尿液落在了他脸上，好在不多，那微微腥臭的味道侵略了他所有的嗅觉，无论他怎么屏息还是只能闻到那股味道。陈燕楚闭上嘴，干涸的味蕾也全是咸味。
“好喝吗？宝宝的特制饮品。”
陈燕楚仰视着郁森，眼神像要吃了她。
“怎么了？妈妈不喜欢吗？”
郁森伸手抚他的下巴，两根手指冷不丁伸进他的嘴里，直触最深处，他干呕起来。手指擦过软腭，刮过硬腭，夹住舌头就像夹橡皮泥，玩得他嘴里发酸，一直分泌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