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又好奇地问道:“沈紫星钢琴不是弹得不是挺好的吗?你是觉得她其他方面有问题?”

    吕伊说:“果然是当年我们班里智商最高的女生,一猜就猜到了。确实是这样,我总觉得那孩子……特别功利,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包括弹钢琴。她之所以选择钢琴就是想用钢琴给自己扬名,绞尽脑汁想扬名的人,最后终究会迷失自己。我可不敢收这样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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