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出去,锁上长逸g0ng的门,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来。”
她枕在床榻边,脸sE苍白如纸,眼神也有些溃散发虚,只默默流着泪。
骨颜太担心她了,出去也好,她急忙站起来想去禀告陛下,却听到身后传来李乐烟冷漠的话。
“包括陛下。”
骨颜咬着手帕,哭的肝肠寸断,定在了原地。
骨柳虽不忍心,却只能略带强y地扶着她往外走。
“殿下,殿下不会出什么事吧?”
骨颜不愿意走,她宁肯守在门外,每时每刻都守着李乐烟。
“当务之急,我们两个要去禀告陛下,把今夜的所有来龙去脉都告诉陛下,否则公主的情况更危险。”
骨柳深知陛下才是一切关键,她拉着骨颜往外走。
骨颜cH0U泣着:“可是殿下心意已决,陛下也不准进去。”
不准进去是一回事。
但只有陛下,也只能是陛下,才能去解决这件事。
骨柳忍不住骂道:“你昏了头不成?难道公主不准,你就真的不去禀告陛下了?”
方才公主的确把骨颜吓着了,被骨柳一骂,她如梦初醒,点头道:“那,那我们快去找陛下。”
李乐锡今夜也是真的有事,奏折堆积了很多,他忙到很晚,觉得有些不安。
回去时路过晚昙盛开,便让袁相之抱了一盆,想给皇姐看看。
快到极安殿时,他将花盆抱在了怀里,自言自语道:“朕自己抱给皇姐看。”
兴致B0B0地想进正殿时,却猛然觉得心口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