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弟头的喉节夸张地一梗,深深地低下了头。
就在老大鞠躬的同时,身后的两个舍弟也同步地躬身行礼,依次自我介绍道:
“不肖,甲斐两兵卫。”
“不肖,三河典太。”
三人动作一致、整齐划一,那森严庄重的气势把孩子都吓傻了。两个大学生根本就不敢说话,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直起身来,听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恭问馆主大人安康。”
总之。
虽然用语很奇怪,但大概是请安的意思吧?
米舟不禁愣了一下,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觉得好像不答话不太好,只好一边求助似地望了镇长一眼,一边脑子短路地撇了撇嘴,磕巴道:
“Fihankyou!andyou?”
“……”&“……”&“……”
三个人,都没听懂。
阵五郎的冷汗,当时就下来了。
一看大哥的冷汗下来了,三河和两兵卫的冷汗也下来了。
看着这三人如死人一般沉默不语,米舟的冷汗也下来了。
只有镇长悠闲地放下了烟枪,唉地一声摆摆手,招呼米舟道:“得了,别难为人了,你这是要他们的命啊?”
“我……”
米舟欲言又止,搞不清什么状况。
他知道,能解释这一切的只有镇长,便耐心地等他又抽了一口烟,终于听他开口说道:“我来,也就是做个见证而已。毕竟,要是没我在,你呀、他们啊,都不放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