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不再说那些剖心真情,说多了反而让他觉得越加假了,霍仪眼底闪过什么,云容还没猜出那是什么意思,他就已经开口了。

    “云儿这么想走,可是孤不想要云儿走,那怎么办?”这话明显不怀好意,像是霍仪恶劣的本性,云容皱眉。

    霍仪的手指贴着云容的唇,顺着往下划,同时另一只手也松开了些,云容退后半步却没逃离霍仪怀中,他仍旧把他禁锢着,那只手也一路下滑点在了云容平坦的腹部。

    身上的寝衣有些单薄,能感受到霍仪指尖的力度,他的手指绕着圈似有若无的搔刮着,用一种近乎是打算尝试的语气说:“大夏王宫里还有许多云儿不知道的事情,孤要是说了,怕把云儿给吓哭了。”

    云容始终关着自己,不曾真的在意过周围的环境,所以他确实不了解这依旧陌生冰冷的王宫,阴暗的角落里到底藏着什么,他一概不知。

    好像霍仪接下来要说的话,就要将那些腌臜揭开,云容心里有些不安,听霍仪说:“王宫不仅有清寒散,还有不少禁药秘药,从前如云儿这般纤秀漂亮的人,不少都试过了,服药之后男子亦可生子。”

    在云容不敢置信而惊恐的眼神里,霍仪说:“小云儿不如就给孤生个孩子吧,不去抱养,就要你亲自给孤生的,等你有孕了,挺着大肚子是没法跑的,跑出去那样子能见人?等生了孩子之后,便如新妇一样日日把我们的孩子抱在怀里哄,看着他的眉眼逗他笑,给他唱歌,哄他睡觉,给他哺乳,像寻常妇人一样带着他。”

    “有了孩子的云儿还敢跑吗,舍得跑吗?”

    他的形容言辞太过具体,一个字一个字地往云容脑子里钻,一点点地生动起来,云容甚至不由自主的就想出了那个画面,小脸瞬间一白,被吓得甚至忘了挣扎。

    一时间,只有霍仪的话在脑中盘旋重复,生孩子,怀孕,大着肚子……他不敢去细想那些可怕的事,那些有违人伦的丑态……这一切确实很符合王宫见不得人的肮脏龌龊。

    他一直都知道王宫不是干净的地方。

    被激怒的霍仪好像真的打算给云容灌这样淫邪的药,手掌暗示性的覆在云容平坦的腹部轻轻揉着,还在他耳边说:“云儿身子好软,这里也软,有了孩子还会更软的。”

    “不……”被霍仪抚着的腰身发软,云容全然软在了霍仪怀里,声音很快又被霍仪的话掩盖。

    “云儿辜负了孤一番真心,今日犯了不少的错,不乖的孩子该罚。”

    云容细细弱弱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霍仪十分满意:“就罚云儿服药,给孤生几个小王子吧,多生几个,越多越好,多到云儿不停地大肚子,多到云儿没机会想逃跑,多到云儿一辈子都要被孤锁在寝殿里做母亲。”

    越是说越是可怕越是让人觉得淫邪不堪,偏偏霍仪好像很有兴致,他说得兴致勃勃,好像恨不能马上尝试。

    “如何?”

    半晌不见云容动静,只感到怀里的人身上在轻轻发颤,霍仪便抬起他脸来,却不知何时他红了眼眶,真的被吓着了,都要吓哭了。

    霍仪见他要哭不哭的楚楚可怜模样,面色微微变了,脸上挂着的笑也敛了些,又看了云容一会,才妥协似的开始哄人:“不哭了,孤都是说着吓小孩子的,小云儿是男子,孤怎么可能让你受那般苦……就算是有心,也舍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