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香忽然皱眉,老爷子亦是沉默。
仔细想想……
嘿,还真是对上号了。
从老贺离世至今,贺丛霜脸上不提,嘴上不说,但家里人都知道一个事实,小丫头跟她那父亲最亲,那也是为数不多,老贺出去浪荡,带上了小贺一起。
他们都不知道那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但对小贺而言,意义肯定非凡。
陆老爷子无奈一叹:“算了,估摸着茉莉猜准了,霜儿是惦记他爹了,这么久也没表露过,忍太久不好,该发泄……行了,出去走走,买些东西回来,晚上我得喝两盅。”
“就两盅啊。”陆香见老爷子主动要喝酒,忍不住提醒。
“怎么?见不到孙女,还不能释怀一下了?我偏要喝四盅……”
“不行,三盅。”
“五盅。”老爷子是卯上劲了,故意不按套路出牌。
然后陆香怕了:“行,当我没说,您开心就好,反正您自己掂量着,看到底在家等贺丛霜回来,还是在医院等……”
“戚!”陆挺舟浑然不在意。
老来活开心,如他方才所讲,忍的太久不好,该发泄。
一语双关了。
……
清晨,七点,晴。
就华人的思维,爽朗天气办事儿就是好兆头。
出门时周一生还挺高兴。
贺丛霜不言不语,一副没睡好的样子,婕拉儿则默默跟着,对她来说,干什么都是新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