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夏兴言的手段,韩耀再清楚不过,当初夏兴言知道姐姐的死可能并非偶然后,就打算采取特殊手段,还是韩耀百般阻止,他才歇了这个心思。
试想,常年混迹战乱地区的雇佣兵,处理过无数委托,解决问题的方法从来提倡的都是效率,手段怎么可能温和得了,真要让夏兴言处理,恐怕过几天通缉令就要下来了。
“舅舅,你们一顿招呼上去,人还能有气在吗。”
夏兴言自豪:“怎么没气了,你说要留他几口气,我照着给你弄!”
韩耀:……两人说的都不是一回事。
禹宁却是心下一动:“或许我能帮上忙?”
……
第二天一早,禹宁就出门了。韩耀有事没有跟着,夏兴言好奇禹宁口中的“办法”是什么,跟着一起去了警察局。
孔旸表情阴沉地在休息室吞云吐雾。
“孔队。”禹宁推开休息室的门,被扑面而来的烟熏得直咳嗽。孔旸见状,掐灭了刚点燃的烟,而烟灰缸里已经摞了满满一层烟蒂。
“你来了。抱歉,今天恐怕又得让你白跑一趟了。”孔旸嗓音沙哑,神情疲惫,看这幅模样,恐怕一夜都没有睡。
“哟,老孔,我也来了。”夏兴言从禹宁身后窜出。
孔旸皱眉:“这没你什么事,你来干什么?”
“小禹宁说,有办法让丁正业开口,我好奇就跟来了。”说着拍拍禹宁,“他可有办法了。”
孔旸看禹宁:“你要怎么让他开口?”
禹宁腼腆一笑。
……
审讯室内,丁正业已经被强光照了24小时有余,对面的人轮番上阵,一个□□脸,一个唱白脸,打一棒又安抚,不停折磨着他的精神。但丁正业的嘴就像缝了线的蚌壳,从头到尾都只重复一句话:“全部都是我做的。”
审讯人员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