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封樾早晨的声音格外沙哑,眉头不耐烦地皱起,带着浓郁的厌世感。
他将烟头轻轻摁灭,那一下像烫在我的掌心里。
我希望他操..我。
和这枚只余雾气的烟一样。
深重却轻描淡写地,走过我的禁.地。
只是我不敢多想,我只乞求他能从中得到他的快乐,他不必关注我的。
可是这一点有些困难,毕竟我满身是伤,身体孱弱,二十出头的年纪,哪里都是垂暮的气息。
我不敢妄想。
他端着热水在沙发上与我同坐,见到我刚换的玫瑰。
他夸了一句真好看,我已经拿起手机,准备再向那边订购一些这样的花。
封樾握着水杯的手指骨节分明,他只随意地套了一件衬衣,一粒扣子也没系,肌肉和他的主人一样张扬。
“今天您是要去哪里吗?”我不经意地问,眼神从他的身上移开。
“嗯,去公司。”封樾说。
“好,花店进新货了,我也会晚一些回来。”我温柔地同他交代,假装我们是一对亲密的情侣。
他竟然问他:“那你晚上还有时间做饭吗?”
如果他愿意品尝,我当然会有。
可是封樾说:“我请房东先生吃顿饭吧。”
我从未如此局促。
封樾带我去了他们公司楼下的高档餐厅,从进旋转门开始我就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