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你还能说出个什么来。
不知道祁玄卿今晚吃错了什么药,看来是下了决心要把这君子行径进行到底,又试着来征求他同意,“好阿仪,让我亲一口,就一口。”
乐筝仪开始怀疑陈珺慕是不是给错药了。
“想亲就亲啊,以前要亲的时候也没非得要我同……”还没说完,温热的唇瓣贴上来,把最后一个字被堵在喉咙。
乐筝仪一向享受唇齿间的纠缠,也知道该怎么去回应那人。夜色撩人,一轮月牙挂在天边,此刻也被随风而动的树木们挡住,有风透过窗户吹进来,吹地刚出了身汗的乐筝仪一个瑟缩。
他推了推身上的人,侧过脸含糊道:“我冷,能不能去把窗户关了。”
祁玄卿喘口气,又在乐筝仪下唇上咬了口,说:“我还是个病人,下不了榻……”
乐筝仪上下打量他一番,实在是不相信他现在下不了塌,明明刚才还力气大的像头牛。
“还有你……”祁玄卿看着他,面色古怪道:“你腿盘得我这么紧,我也没法起来呀。”
乐筝仪:“……”
乐筝仪忽然看懂那个笑了,他决对是故意的!那个笑明明就是不怀好意,明明就是想看他笑话!
“继续!”乐筝仪破罐子破摔,“快点,窗户没关,速战速决!”
“难。”
祁玄卿很不要脸的说完这个字,果真又低头继续在他身上亲亲抱抱。
乐筝仪累倒之前只顾想三个字:造孽啊。
翌日乐筝仪起床时,身边的祁玄卿早没了影子,桌上一盆白粥不知放了多久,早就没了热气,乐筝仪端着碗仰头灌了一口尝了尝,觉得温度正好,摩拳擦掌准备开吃。
“等下。”梵颜从外面进来,阻止了乐筝仪拿着端着碗徒手往嘴里灌粥的豪迈动作,说:“先别吃了,快换好衣服跟我们出去,陈珺慕请客。”
片刻后,脑袋尚未清醒的乐筝仪已经坐在了回都城的马车上。